“嗯?问我是什么级别吗?大概属于地品巅峰到地品中期之间吧,毕竟我也不太确定这个世界关于力量的定义。”
“俺也要?额……大概有地品……吧?”
“麻烦你不能不用那种明明很牛逼却不确定来问我的语气吗?”
看着蹲靠在墙角处全身几乎石化,仿佛看透一切了无牵挂般表情的华言,岳飞翻了个白眼就转身坐在了华盈身旁看着她手指指着的地图一处,而忠厚老实的典韦则有些呆傻的挠了挠头,指着角落的华言扭头问道:“那个……夫人,恩公……不,华兄这是?”
“别理他,日常犯病而已。”
华盈甩甩右手示意典韦不要在意,扭头看着石化状态的华言,有些担心的神色,回过头来盯着面前微微皱着眉头的岳飞问道:“怎么鹏举?可有何不妥?”
“并无。”松开眉头的岳飞摇了摇头继续道:“若是武王……不,少夫人,若是想去陈留的话只需与少主商量即可,岳飞并无异议。”说着,岳飞对华盈一抱拳向前未倾身施了一礼后,从床榻上站起转身朝着门外走去,出门时顺手将房门关合了起来。
“若依,怎么想起来去陈留了?虽说不远就是了。”
从角落爬回原位的华言,低头看着皮革上的图案同样皱了皱眉头,不过很快就展开来,抬手有些宠溺的揉了揉华盈的头,被华言这一举动弄得呆愣住的华盈,回过神来脸色微微羞红,更多的却是莫名的激动,就好像被奖赏糖果的小女孩儿那样,语气中满是兴奋:“毕竟是人家起家的故地嘛,人家想去好不好?夫君——”
当着典韦的面,华盈竟径直抱住华言的手臂语气柔糯的撒起娇来,没错是撒娇,一只萌萝莉撒娇并不重要,但那家伙是曹操啊!是号称三国第一枭雄,魏国的创始人曹操曹孟德啊!然而,对历史课考试从未及过格,对曹操只知其名不知其人的他来说,不管是不是什么魏国的开国元君,明显自家这只原名叫做曹操的萝莉,还是很喜欢自己的。
“是是……那么你打算什么时候出发?”
叹了口气,华言抬手又揉了揉华盈的小脑袋,不得不说,摸起来毛茸茸的手感的确很舒服,可能是因为华盈身体小的缘故?似乎突然发觉某事的华言低头看了看华盈不断摩擦着自己手臂的身体,貌似——小了些?沉浸在开心之中华盈显然没有发现华言已经偏离的视线,听到华言的提问,华盈将一手的食指含进嘴里低头思考一阵后,抬头盯着华言的眼睛道:“明天怎么样?还要准备马车备用干粮什么的……哦对,好像我们还没有钱哦?”
“几位,难不成要走?”
这时典韦忽的插嘴进来,望着眼前对自己的村子有着难报大恩的二人,典韦拱手道:“几位也是有事要做那俺老典也就不留了。”说着,典韦从怀中掏出一个有些脏破布袋,看起来沉甸甸似乎装了不少东西,将布袋放到华言二人面前后,拍了拍胸口道:“这是一点钱财,马车和干粮华兄若是不方便就让俺来帮忙置办吧。”
“如此,那便多谢了。”
见典韦应了下来,华言自是拱手施了一礼以表谢意,当然,这是华盈教他的,在己吾村待的数天里除去要勘察地形的华言与负责轮班警守村子的典韦岳飞外,华盈也并非整日空闲,除了帮帮村民做杂事之外,华盈的大半时间还是向华言教授一些关于古时的技巧,虽然和华佗教他的有些差异,比方说见人行礼这方面,不曾为官的华佗自然是不懂丝毫,但,一步步走上一国君主的华盈不同,为人谦和,此乃求才治国的必要之一,就算来日不为君主,与人交善,总是无错的。
第二日清晨,一大早起床的华言便带着华盈与岳飞二人做了一套“五禽戏”,打了一套“往生拳”,自然,华盈不知为何一开始竟就会这两套健体身法,而岳飞则是听闻由华佗所创的招式,有养生续命、强身健体的功效,出于好奇的心理也跟着两人做了起来,仅仅数日,发现对身体果真有不少益处的岳飞,每日清晨岳飞自是跟着二人做完这两套身法,久而久之几人便混得通熟。
而典韦则在临近午时,如实为三人准备来了马车与数日的干粮以供他们使用,除了带来的包袱之外,华盈倒是顺手从曾看押山贼的村民手中要来了几张皮革不知做些甚么。
在得知华言等人要走时,村民们特意杀了一头从山寨里面拉回来的大猪,在XX山寨大当家和二当家被典韦用一对加起来足有三百多斤重的玄铁大戟宰了之后,三当家以及一干小弟也被华言生擒后,让典韦送到官府换了些银两,而介于一个山寨竟然没人并且全是山贼,华言很友好的提出了“把山寨搬空我们自己用,反正也没人”的友好建议。
“好了老典,就送到这里吧。”
欢送会整整开了一个半的时辰,待到村民全都回家后华言这才抱着喝醉的华盈跟着典韦离去,到了出村后大概百丈的地方,华言扭头看着典韦示意其可以回去了,他也总不能跟自己走吧?趁着还未战乱之际,华言提议让典韦找几个还算年轻的村民跟他学学武,毕竟,人不能总去依靠其他人来保护。
“这——”
典韦扭头看了一眼左手持马皮鞭右手牵着拖车马的岳飞,表情不舍的对华言一抱拳:“今后若有用得上俺老典的地方,华兄尽管开口就是,典韦一定在所不辞!”
“如此,多谢!告辞!”
“典兄,告辞!”
“告辞……”
对着典韦微微低头示意感谢,转身走进了马车之内,欠马的岳飞则握着缰绳与皮鞭对典韦一抱拳,见典韦回礼后翻身跃上马车,对准马屁股轻轻一抽,马车开始朝着典韦面对的方面缓缓移动,伫立在原地的典韦一手抱拳,默默注视着马车离去……
“少主在下有一事不明。”
“什么?”
走了许久,感受着身后依旧伫立在原地,没有丝毫动静的人,看着前方道路的岳飞尝试向车内的少主提出自己疑惑了很久问题:“为什么,您不把典韦典恶来收入靡下?在历史记录中无论是哪个版本的评论,典韦都是在前三的排位之内,如此一员虎将怎能放过?”
“也许吧……”
车内,华言低头轻搂着怀中依偎着自己的华盈,看着脸蛋通红的可爱睡脸,若有所思的神色缓缓放松了下来,抬起右手伸出食指,轻轻点了点小巧精致的琼鼻,华言的嘴角微勾起了一丝笑意:“我华言华本医,既不是征战沙场的将军,又不是管理一国的君主,何须一员虎将之说?
“身为医者,我只是想要更多人活下去,而梦想这种事物从来都是异常脆弱的,但坚持不下的梦想与没有无异,我不想要官位财富、地位名利,我只希望天下百姓再无曝死荒野,再无远走他乡四处流离
“‘兴,百姓苦,亡,百姓苦。’从古至今苦的都是百姓,而我华言,只是想百姓过的更好些罢了……”
“那么少主,如此您不正应该为官从事吗?这样您不仅可以为国造福,还可以百姓真正创造出一片真正的让他们安居乐业的家乡吗?”车外,听闻华言说出的一番言语的岳飞语气不知为何有些激动,而沉默片刻的华言,则叹息一声继续道:“如今灵帝昏庸无道,大汉亦也早已名存实亡。”
“少主为何不自立为君主?岳某必当……”
岳飞话还未说完,华言直接打断道:“罢了!我懒散惯了,不适合做主事的人,改日找一为民为国的名主投了便是。岳兄身负帅才之能,改日离了华某投了看中的君主便是。”
“少主无非如此。”
坐在车内的华言并未看到车外驾车的岳飞表情,只感觉他的语气,竟然带着丝丝伤感:“岳某一生奉家母之名精忠报国,可最后竟遭奸人陷害,而如今家已非家国已非国,岳某现在,只想侍奉少主身边略表知遇之恩……”
“岳兄,华某只想问一句,岳兄想要的国家,岳兄想要的世界,又是怎样的呢?”听到华言突如其来的提问,岳飞愣住了,就连手中催促马匹的动作也是一滞,泪水,竟不知不觉的从他的眼中缓缓溢出……
几十年了……从他开始参军为国报效的时候;当他背上被亲生母亲刺上精忠报国的时候;在他一次次请战无返,望着本已能被驱逐的外族却还占着属于他们的城市,践踏他们的人民的时候;最后,只得在沙场之上含恨而终的时候,早已开始忘记自己为何而战,早已忘记自己当初夙愿的岳飞,此时此刻,他的语气竟颤栗了起来:“吾……想看母亲的笑脸……想听百姓杂乱热闹的声音……想要我汉人不再被人践踏,不再失去任何……吾想……还百姓,一个太平天下!!!”
“到最后也还未百姓着想的你,只是尽了自己的权利,那么——”
一只手拍在了岳飞的肩膀上,看似柔软的手却止住了他的颤抖,满含泪水已然模糊的目光回头望去,是一张淡然微笑,有些苍白的脸颊,却让人感到无比的安心:“至少在这个时代中,你的心愿,就由我来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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